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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雌雄同体。”
温吟压根儿就不想理他，推开那只抚在小腹上的手，然后挣开沈初霁的束缚。
“回你的京市吧，离不离婚也无所谓了。只是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，会很烦。”
说完，她毫不留恋地从他身边走过。
沈初霁僵在半空的手指动了动，试图抓住她想要把话问清楚，但最终还是无力的垂落。
她背影走的那么决绝，好像问的再清楚也于事无补。
兜里手机响起，沈初霁微微侧过身，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父亲沈冠霖，并没接听，也没挂断，而是揣回兜里不闻不问。
温吟坐上出租车的时候，沈冠霖的电话就打到她这里来了。
出于对长辈的礼貌，又是大过年的，她还是接听了：“喂，爸。”
“听说你们在闹离婚？”沈冠霖一如既往地严肃。
“嗯。”她也不打算隐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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