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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宸起身要走，却被温凉牢牢地拉住了手腕。
“去哪儿？”
温凉的手越发紧，指腹紧紧地贴着方宸的腕脉。指腹传来方宸的心跳，急促、凌乱，直接感受到的，远比方宸表现出来的更多。
方宸第一次回望。
温凉也在看他。
两人的心跳似乎同时被扭上了发条，被鞭子抽打着向前，朝着一个混沌且迷茫的未来疾奔。
方宸紧绷的小臂肌肉微松了一松，接着，他拨开温凉的手，自顾自地消失在楼梯口，又很快出现，手臂上对折着搭了一件外套。
他扬臂，替温凉披在了肩上。
“别总是生病麻烦我。”
温凉微微弯了眼睛。
“哦。”
方宸从阴影中出走，双臂交迭，与温凉隔了一扇窗，以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并肩而立。
“你记忆里的哥哥，是什么样的？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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