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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和你道歉。”
“我没怎么和别人对练过，没掌握好分寸。”
“行了！别哭了！”
肖遥脑仁有些疼，刚刚那一箭，纯粹是下意识的行为，不过还好，他射偏了。
利箭擦着程兰的发梢掠过去了，除了箭气斩断一截秀发外，程兰没受多大伤。
但似乎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，程兰发了一会儿呆后，竟坐在地上哭了起来。
路过的人都对肖遥指指点点，各种奇怪的话不绝于耳，什么“负心汉”，什么“出轨之人不得好死”——
肖遥左右为难，上去拉程兰起来也不对，转身离开似乎也不行。
初秋的风微凉，夜色越来越深，就连天上都没有月亮。
“我······我······”程兰从来没有体验过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。
肖遥悠悠叹了口气：“起来说话。”
程兰站起来后，低头看着她手中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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